126 我没有自杀过(1/2)
我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当着我的伴娘,一路跟着王文静的身边打点各种情况。
期间我一直想着要是再见到楚西我该怎么办,用什么表情,如果他跟我说话,我该怎么回,那些残忍的谎言我说的出口第一次,未必还有勇气再说第二次,他那么精明,我撒一个谎就得绞尽脑汁用另一个谎来圆,万一被看破了,我该怎么收场。
这些问题是在太考验智商,奈何苏以乐的智商实难到达楚大神的界点。
被这些杂七杂八的问题困扰着,我这个伴娘当的十分不称职,在婚礼上的反应难免慢了半拍,比如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我傻兮兮的站在边上,司仪叫了三遍我才听到,又在小明大夫的暗中提点下才送上去,又比如敬酒的时候,把王文静的饮料拿错给她倒了一杯纯烈的白酒,肚子里孩子的爷爷险些急的翻白眼。
新郎给了我一个十分惋惜的表情,大约觉得我这个房客年纪轻轻脑子已经不好使到了这种地步,也实在怪可怜的。
等到了下午,新娘子要被接到新郎家去了,我才终于从各种不正常的状态里缓过神来。
苏以乐终于想通了。
我觉得吧,一来,楚西虽说要过来,却并不知道他到底几时过来,A市到这里走高速起码两三个小时,加上今天又是圣诞节,贯来国内任何一个节日大众群体都有本事将它过成情人节,连唯一一个不能当情人节的光棍节,女同胞们也能想方设法的套住男朋友带着他们血拼,按今早看的访谈节目来看,楚西现在是有女朋友的,那么,他在家陪女朋友的几率要大的多了,实则不会为了一个案子抛下情人千里迢迢的赶到一个僻静的小镇里来。
二来,就算楚西没在家陪女朋友而是在上班。他有个很规律的习惯,就是将所有行程起码排到三天。依照他平日的工作,要穿插安排进来一件事,就必定会打破之前所有的计划,就算安排进来的这件事十分受其重视,那再怎么样也肯定需要一天的时间缓和。
所以说,今天的苏以乐十分的安全,而明天的苏以乐大可以溜之大吉。
这么一想,我淡定了下来,终于意识到我今天的身份有多么庄重严肃,立刻紧赶步伐,继续下一轮的流程。
结婚是个十分累人的事,事实上当伴娘绝不比新娘要轻松,王文静顶着大肚子不好穿高跟鞋,长长的婚纱裙摆下穿的是一双运动球鞋,整个人轻盈随意的不得了,这头窜来那头窜去的,而苏以乐一身伴娘装,脚底下踩的却是七寸的高跟鞋,全程苦逼的跟着新娘子四处走动,冷风一吹,后跟磨的通红也无所察觉,心下十分苦逼。
等王文静终于消停下来,我冻的四处找我的羽绒衣,只是上上下下连婚车里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见新娘子正在走廊上被几个小孩堵着要糖吃,立刻躲到婚房里头,站在空调跟前缓和。
而这个时候,我终于听到了房间包包里的手机声。
我来静宁镇的时候重新补办了一张电话卡,平日里找我的除了王文静和小明大夫之外几乎寥寥无几了,打开一看,里头十几通未接来电,均是同一个号码。
我这是人生头一遭当伴娘,许多事情完全就是一边做一边学的,生怕是哪个环节还有问题,婚礼相关人才打电话找我,我不敢怠慢,赶紧又回了个电话,那边响了一下之后立刻被接起来了,我赶紧喂了一声,就开口问,“怎么了,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有问题,一会儿新娘补个妆换了衣服就下楼了,听说这边还要给公婆敬茶,红枣和莲子准备了吗?”
那边传来轻微的呼吸声,接着是几声抽泣的声音,我一头雾水,又问,“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没准备好,没关系,时间还早,可以马上准备起来,还有红包方面,我们这边准备的……”
说到这,我顿了一下,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又喂了一声,那头终于传出了声音,“苏以乐,你倒是很能跑啊。”
恍如隔世。
真的是恍如隔世的感觉,我一怔,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连呼吸都不自觉屏息了起来。
我大概怎么也想不到,时隔了三个多月,我竟然又听到了夏添的声音。
这三个月来,我曾很多次在梦里梦到这个姑娘,梦到从前那段艰难却很开心的日子,很多人都说,做梦这种事情,隔天醒来洗个脸刷个牙就忘的一干二净了,可苏以乐每逢醒过来,总要费很大的劲才能从梦里的情景挣脱出来。
我怎么会忘记呢,那曾是我生命里很重要的人啊。
外面是个十分复杂的天气,有零碎的小雪,还有微弱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我慢慢走到窗子边,不敢挂电话,也不敢出声,只是听着对面微弱的呼吸还有些许吸鼻子的声音。
终于,她又说话了,她说,“苏以乐,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蠢的人了,早知道你这么蠢,我当年怎么会这么无知跟你搅合在一起,你知道吗,我真替自己不值。”
我动了动嘴唇,半天才开口,“夏添,你还好吗?”
其实我很想问,我想问她为什么要自杀,我想问她为什么宁愿死也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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