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新旧(1/2)
( )大二的后半学期发生了许多事,每件事情的发生都似乎是有预兆的。可傻乎乎的我却并没在意,并未留心。直到事情发生了,渐渐的想想也是这样了。
麦穗走了,走的不久前,我还和她一起去学校的广播之声,陪她去试音。
詹仰的牙磕掉了,真是很不幸。有时候会幻觉般的以为那样不是真的,可事实已经发生,谁也改变不了,谈何避免。
培新,漂亮得让人羡慕,同样漂亮也给她带来着麻烦。
幼幼,幼幼也不像刚开始认识她的时候整天粘着詹仰,她比较频繁地开始参加一些社团,活动,比赛等。
记得那一次,杨闯给幼幼加油,马童幼,杨闯怎么喊都不觉得气势,像自己的名字杨闯两个字喊着多霸气啊。马童幼加油,幼幼加油,马童加油,马童加油,马童马桶,感觉上是顺口了许多,可马桶多难听啊。那时候还记得杨闯想追求幼幼的,给幼幼起这样一个外号,幼幼不提,杨闯是想也别想了。小组赛的时候幼幼起跑慢半拍,进入半决赛的时候,幼幼跑掉了鞋,半决赛的时候,幼幼中途崴掉了脚。最后,女子100米短跑,幼幼虽然没有进入决赛。小组赛的成绩却比冠军的成绩领先了将近半秒。用一词‘天妒英才’也不为过。
进入大三,一直沉浸于一种说不出滋味的结囿里。时间过得太匆匆,还没有好好的珍惜,都已经是大三了。
其实这种感觉感叹,或许从大一开学一个月后就开始萌发,逐渐的开始成长发芽。到了大三,凸显得格外的浓郁,心情一直都很郁闷,哪还有闲散可言。
麦穗走了,我们宿舍空缺了一个床位。少了一个人,总感觉少了许多。
新生报到,想起我们当初的模样,脸上何尝不是一副未知和诚恳谦礼的样子。
新生报到,总会掀起一阵热议的话题,给我们学校注入新鲜的活力。看着他们年轻貌美,感觉我们都老了。
很快我们宿舍的那一个空位被补出。大一的一位可爱萝莉型的学妹,说话很洋气也很嗲。麦穗在时,她是床铺是那么的朴素,那么干净。学妹来了,则画风巨变,整一个毛绒世界。
我们并没有对她有什么欢迎仪式,倒是她初来乍到,整天学姐学姐的叫我们,让我们感觉都有些腻得慌。不久,她和她男朋友请我们吃一顿饭。除了我,培新和幼幼都没有赏脸。倒是她男朋友的室友都到齐了。有两个还穿着军服,我看着都想笑。半路杀出来了杨闯,朱沛,毛刺刺,让急于脱困的我有了着落。杨闯和他们喝了起来,喝得他们七荤八素的,酒后吐出真言,原来还想钓学姐呢。杨闯他们仨想着问有没有漂亮的学妹啊喝醉酒的人不可理喻,最重要的是把主客颠倒了。
小学妹不是和我们一个系一个专业的。因为人家有男朋友,风雨无阻的会在宿舍楼下等她送她,叫她上课,帮她买饭。所以也不孤单寂寞。只能说,小学妹真是好福气。
对于新人,又来了一个。她叫孜孜,全名王秉孜。学音乐的,钢琴小提琴都样样精通。人美貌美,清纯可人。
一开始知道她,她有两个身份,一个是我校副校长的女儿,一个是松径溪追求的对象。
以前在学校,除了上课基本上都碰不到松径溪。自从她来了之后,只要能见到她,准能见到松径溪。虽然住过他家的房子,但是一点和他都不要好,一点都不和他熟。
不知道松径溪和王秉孜是什么时候认识?但松径溪的暗恋应该是很早。钥匙从麦穗手里到他的手里,我就知道其中一定是有事。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后来我知道。
大一暑假,我走的时候松径溪知道。他以为我走了钥匙就一并带走,别墅里就不会有别人。
王秉孜那年暑假说是回来,松径溪想着给她一个惊喜,便精心准备了多米诺。不料,松径溪不眠不休的精心准备,却被麦穗工作中途回来而被打破。
开门的那一刹那惊喜,震惊。可能麦穗震撼的越深,松径溪生气的就会越狠。
大一的暑假,王秉孜却没有回来。
段默,他的存在一直都是有近于无的感觉。可她的妹妹来了,处于隐形的他被迫显现了出来。
我没有见到他的妹妹,是听说他的妹妹轻松的完胜我校的棋社,由此都她产生了关注。
之后听杨闯说的,他的妹妹是怎样怎样的漂亮,日本女孩是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人家是怎样怎样的有礼貌
杨闯说得天花乱坠,从来没有见过他说的如此出口成章。最后一句总结似乎暴露出什么问题,好像和日本电影里演的大相径庭,日本女孩并不开放?
唉,你都看的什么电影?
大二的暑假,我没有找工作,也没有先回家。是我一个高中复习班的同学,如今是医大的大二学生。我们先是再聊天里聊的,后来她打电话让我去陪他,电话里她说她都快要疯掉了,隔三差五的要去面对化学物品侵泡过的尸体,每一节都要呕吐。吃过饭了,闻见气味就吐,没吃过饭了,胃里的酸水都会吐出来。上一节课,比解剖自己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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