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1/2)
窦漪房长子启甚聪慧,又妻薄氏女,太后属意其为太子,朝中吕姓虚候中有人聚谋暗杀启,未履,皇后张嫣闻之,遣庶兄张侈、张寿诛杀诸吕,为薄姬所喜,及张嫣产子,国本之争中止。服帝德调义纵离京。帝德诧义纵之能,对义姁之宠更胜,大有立其为后之意,关中闻风而惶恐。
最终司马相如舍的一身剐,作长门赋,亲献于帝德。德大怒,立判司马相如腐刑。后经司马迁劝说,又逢匈奴寇边,李广上疏求援。帝德感念多年夫妻之情,复立甘氏为后,拜甘广为大司马,辅大将军窦婴北击匈奴,老秦人参军热情复盛。
义纵亦被外放定襄令,整肃边地。义纵到任便斩定襄四百有罪之人,令豪强失胆,定襄在短时间内便大治。边民为其立生祠,朝中有人以此告义纵,义纵乃又改迁南阳,到任后破先王酷吏宁成家,均其田与郡中无地者,南阳吏民皆畏服,其余豪门多举家搬迁,逃离南阳郡。
因万民请命,义纵又被调离南郡。当是时也,恰逢因战争增制铜钱,导致私钱泛滥,义纵还未与家姐说完离别后的故事,便又启为执金吾,负责查处私钱。
甘氏复位后,见兄长敌匈奴无奇功,而义纵理政见效迅速,恐又被废。于是授意其弟甘晟为德寻良姝。
甘晟无才,此举很快唯众贵胄所知,知者俱无谋而送良家子于甘晟,义纵亦知苦不能止。帝德又纳数女,但均无能如义姁般长专帝宠者。
直到帝德赴司马相如府上赐宴,为一女子气质所迷,酒后遣开左近,尾随其后窥其浴,方知其乃巨贾卓王孙之女,此宅主人司马相如之妻。
因尊者忌,为与司马相如的文友情,帝德蹑足奔。帝德重返宴席,为内侍提醒方知衣漏窘态,故入轩车尚衣,幸前来侍候尚衣的婢女,体态故复常态后,回返酒宴,大喜,赏司马相如千金,并命其为副使,持节入蜀会同正使唐蒙出使夜郎。
司马相如大喜,急忙整理行囊,月内便在家奴护卫下离洛。相如走后,府中有婢子孕,卓文君问后乃寻其父商议。卓王孙逢此文信侯之机,着文君先收拢婢子忠心。拖至不能拖时才通过甘晟报于甘皇后。
帝德多子,后不以为意,内侍遂转报帝德。一切文循成制,卓文君在传旨的宦官言语诱导下,亦护送婢女卫氏入宫。
二女被引入芙蓉殿,卫氏婢女只被问了籍贯便复被黄门领走,独留卓文君于殿内,而后闭殿门。
文君始觉有异,悔之晚矣。饱受数月相思之苦的帝德,任凭文君引经据典的呵斥,仍强幸之。
甘后闻之,无言而为帝掩,暂不介良家女。宫女报于义姁,义姁深以为耻。而后闻帝德强留文君数日,仍不许其还家,怒而冲入芙蓉殿,呵斥帝德。帝德羞愧,任凭义姁救走文君。甘后闻讯,使人于宫门内截回卓文君,将之秘密安置于自己所居之椒房殿,召卓王孙入宫开导其女。
数日后,帝德又命人寻由召卓文君入宫,甘后始献文君于德。帝德察觉所爱已不再寻死,得是甘氏功,大赞其心胸,也因而恶义姁善妒,渐远义姁。
此后数年,文君常住芙蓉殿,与帝德同读古籍,作词写赋,宫外也有一女子以文君名操持家务。司马相如虽幸不辱命,说降夜郎王,然总有新事困其于蜀地,长期独居难免孤寂,兼其于文君未曾生有子嗣,遂行文一封问妻:”可纳妾否?“
帝德与文君共拆此信,此时恰逢文君有孕在身,便索性借此由头,唱了一出痴儿抛妻帝允之的双簧。
而后在所有权贵的沉默下,重新为寡的文君被聘为宫中女官,司马相如于蜀地落地生根,终其一生再未回洛京,幸而不知此中变故。
义姁受冷后,诸贵胄胆气复壮,不仅接连不断的诬告义纵,还串通宫中人尽杀义姁之子。文君欲将接连丧子真相告于帝德,却苦于卓王孙亦为主谋之一而不忍。
如此猖狂屠戮皇嗣之行为,令甘后怒,不久甘后亦暴毙。甘广以因私拖延救援李陵获罪,义纵也以破坏执行诏令之罪,被廷尉先斩后奏。
义姁迁怒她人,以西域草药毒杀文君及甘后诸子。帝德仍为甘后守丧时,得卫氏告密,以毒杀皇后、女官等罪诛义姁及其族人,此令发后不足十年,关中乃至中原罕有姓义者。
卫氏以查举之功,进封皇后。当年让她得以进宫的孩子,取代文君成为帝德研读古籍的友。卫氏所生之长子也子凭母贵,以诸嫡子长之故被立为太子。
此时卫氏之兄已年老,其弟青入军伍,率卫家亲族接掌甘氏衰落余出的权柄。
帝德与义姁亲善时,多读医、阴阳学等养生之,多年来调养得当,故活的久一些。竟因厌恶太子长相,跳过太子,设皇长孙位,将帝国直接交给了太子长子,司马进。
进有野王风范,自幼好剑,少时离家为游侠,无媒而妻王氏女,惹笑帝德,夫妇二人同被秘卫抓回洛京,而后进被立为储君。
其父太子据大怒,其母薄氏亦措手不及。经卫后与其姐卫长公主调解劝说,太子亦察觉帝德已动杀念,无奈之下自承表禅储位于长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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