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八四章 面具之后的故事(1/3)

“我觉得,川胁大人被误导了!东洲沦陷,西洲浩劫,北洲的战略意义不大,唯有南洲不能轻易失守,但问题是,这些东西芽兽就想不到吗?他们能够喝令万妖,能够找到克制符术的方法,能够获取人类阵营的战略信息,也就该知道南洲对人类的意义。纵观天下趋势,南洲显得那么突出,所以南洲作乱的邪器也就变得引人注目,的确能很容易的将邪器与芽兽联系起来,意识力强的人,一下就能想到冥伶复生需要邪器,而南洲的宗室力量已经被极度削弱,军方力量又不足以抗衡邪器之威,自然而然的就需要中洲总坛派出足以一击制胜的绝对战力。东洲中又传出了除掉星将天下太平的口号,所以在世间各国结盟的时候,出于政治考虑,神星将的确是需要外出暂避的。于是就变成了,裹角部的神星将远赴南洲这一结果。”

“这一行看似主动,实际上却像是早被人规划好的。南洲没有妖物,只有邪器,这对神星将大大有利,所以谁也找不到阻止我们这一行人南渡这件事的理由。如果在我们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防御力量大大薄弱的总坛被人攻击,这倒不会出人意料,但如果总坛安然无恙,这就说明运筹这个计划的幕后人,他的目的不在总坛中,而在神星将身上。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呢?为什么非要神星将去南洲呢?”

“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如果将所有注意力放在一个人身上,就会找到些许线索。剑少,他来了南洲之后,方便别人暗中操作的事情,我目前只能想到一件,那就是珍瑟的遗体。这个想法比较牵强,完全是我的主观臆想,我总是觉得,复活一个人,需要一个肉体比需要邪器的想法更合理一些。

“珍泪和冠澜去了西洲,剑少来到了南洲,那么和珍瑟生前相亲相近的人便没有谁了。进一步想下去,剑少去南洲是势在必行的,但珍泪和冠澜去西洲,表面上看那完全只是因为一个偶然。因为剑少要了水主大人做导师,水主大人是原定去往西洲的人选,她成为剑少的导师之后,自然不可能再去西洲,所以身为代理枢机的珍泪要求前往也是情理之中,饱受丧女之痛的冠澜心灰意懒,但只要有人说破了珍泪并非是冠澜亲生女儿这件事,就算单纯的出于道义,冠澜也一定会陪着珍泪一起走。

“这时候再回想一下整件事情的导火索吧,为什么剑少非要认定水主大人是自己的导师不可呢?因为她在剑少的面前被蜜儿欺负得很惨。不过,至少在那一段时间里,蜜儿和水主大人之间是相安无事的,蜜儿又为什么会突然欺负起了水主来呢?因为蜜儿知道了水主一直收藏着撷电的头发,于公于私,这都会让神经质的蜜儿难以忍受。那么,将撷电头发当成宝贝的水主,又怎么会轻易让人发现到自己的秘密呢,况且还是那样一个令自己难堪的秘密呢?所以,向蜜儿透露了这个秘密的人,才是整件事情的核心,这该让剑少找机会去问问蜜儿,尽管我觉得那样也未必不是徒劳。

“于是乎,珍瑟的遗体便会在一些对她并不算亲近的人手中下葬,当然了,珍瑟家的管家是从小看着珍瑟长大的,他也算是珍瑟的近人,但他对种种异能异术并不了解,比方说若是有人做了一个珍瑟的符偶假身的话,管家一定察觉不出,但只要有冠澜或珍泪在场,就一定会发现端倪,至于剑少就更不用说了,珍瑟是他的挚爱,即使有一点点不对,剑少也一定看得出来。

“这些话一定要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去和剑少聊聊,不然他恐怕会接受不了。”

“今天大家在洗澡时,我小小的试探了一下大韵、叔宝和玄武大人。我故意将小纯小静的玄盾‘缄垠’说成了玄盾‘劢牖’,这些人一点儿反应也没有。坦白说,我一直觉得叔宝这个人很值得怀疑,因为他表现得太平凡了,也太自然了,更何况,他在来到恒琅世界之后,曾有一个月的时间不在宗室的监控之下,一个月到底能做多少事呢?‘劢牖’是阿婕最近几天才学会使用的琉璃转轮,这件神兵在裹角部的神星将间从未被提及过,所以我把这当成口误说出来,当做寻找内鬼的诱饵。

“水主大人终于可以被排除了,因为剑少也这样觉得!御火大人的嫌疑,也可以相对降低。我曾怂恿大韵去讨好御火大人,御火大人如果是真心的为水主大人着想,应该觉得水主大人现在正需要一个爱慕者,来冲淡她心中的伤痕。”

“碰到了那个卜术道的老婆婆,大概只有我看到了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没有眼球,里面是两簇幽蓝色的烛火。原来‘烛目人’真的存在,对于这支部族,我是在千籍阁中看书时偶然得知的。现在我笃定,历史上游说四方的先贤竹木,甚至圣君大人,都是这支部族中的人。卜术道源远流长,‘烛目人’所守护的不止是这个世界,还有千千万万个同步世界之间的微妙平衡,但恒琅毕竟是他们的故乡,所以派出先贤竹木来止戈天下烽火,又派出圣君竺幕来制衡人妖对峙。但还有一点无法说通,种种迹象表明,裹角部的第二主祭川胁大人,也应该是位‘烛目人’才对,但直到现在为止的所有事件中,他所发挥的力量并没有多大多突出,难道他真的只是‘烛目人’的弃婴遗孤吗?

“老婆婆临走前对我说了句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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