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回 狼熊(1/3)
我说:“熊人?是不是和狼人差不多的?”
山神拍了拍脑袋,说:“诶对了,还有狼人。”
“呼…”一阵阴风吹过,我仿佛听到了狼嚎,梁倍倍不禁往我的怀里缩了缩。
我说:“****。到底都是些什么?”
他说:“熊人呢,平时是一只熊,到了月圆之夜就会变成人。狼人呢,平时是个野人,到了月圆之夜就会变成狼人。”
我挠挠头,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太快了。
梁倍倍瞪着大眼睛问我道:“我们是不是走错片场了,怎么西方的怪物在这边出现了?”
我说:“正常,全球一体化嘛,现在什么都讲究中西合璧。”
梁倍倍踢了我一脚,道:“你以为去药店买药啊,还中西合璧!照你这么说,日本的河童不是也来了?”
山神说:“河童?是什么东西?”
我说:“就是在水里出没,长得很丑,背着龟壳,长着鸟嘴,专吃小孩的。不止小孩,大人也吃。”
山神哥哥恍然大悟,道:“噢,你说的我知道了,有啊!”
本来我和梁倍倍只是开玩笑的,现在同时被他吓了一跳,我说:“卧槽!您老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吧?”
山神无奈地笑道:“没骗你们啦。狼人和熊人居无定所,至于河童嘛,就是在某个湖里拉!”
我和梁倍倍对视了一眼,大家都从对方疑惑的眼神里得到了肯定,那就是:山神大哥在扯淡。
他是新的山神,说不定思想也比较新潮,把一些山精鬼怪之类的东西说成了现代电影里的一些怪物。
山神说:“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告辞!”
我和梁倍倍拱手说道:“告辞!”
一阵微风掠过,让树叶间的月光都摇晃了起来,山神了无痕迹地走了。
回到帐篷里,梁倍倍说:“山神说的怪物真有趣。”
我说:“山神老爷可能是童心未泯,毕竟天天在这里看动物和树木,活人没见过几个,所以拿我们开开玩笑也有可能。”
我补充道:“虽然山神说的未必是全真的,但这次前路相当凶险,现在回去还行。要不,你还是回去吧?”
她握着我的手,手心暖暖的。她说:“你想这么多干嘛?阎王要我死,我喝水都能噎死,阎王不要我死,我拿枪蹦了自己都还能站起来。”
我笑道:“说的也是,干我们这行的还是得相信冥冥中自有主宰的。”
你又怎么知道宇宙外面没有一张脸正在看着你呢?
梁倍倍趴在我的胸膛上道:“所以我们应该今朝有酒今朝醉。”
她用手指在我的胸膛画着圆圈,我把她的手抓住,道:“坏蛋。”接着我翻身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这样的事情我越来越轻车熟路,我一边感到愧疚,却一边向她的身体滑去。
她的身体实在是太润了,像初春的雨丝,渗人心脾。我无法克制住这种诱惑,尤其是当我感受到她湿润温暖的花蕊的时候,我把一切罪恶感都忘记了。
人是不是总是这么矛盾的?或者说,人是不是总是这么贱的?
第二天早上,小鸟的声音叽叽喳喳,我估计是因为现在的虫都喜欢睡懒觉,把早起的鸟儿饿得不停地叫唤。
我们起得只比鸟儿晚一点,照在我们发梢上的阳光都还没暖起来。
基哥正啃着干粮说:“昨晚我梦到山神来吃我的祭品了。”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问他说:“噢,山神长得什么样的?”
他叼着板块干粮,冥想了一下说:“青面獠牙,面目狰狞,威严不屈。”
我说:“山神大人听到了绝对血溅三尺。”
他继续嚼着那半块干粮,说:“你们昨晚睡得舒不舒服?”
梁倍倍略带媚惑地看着我,我说:“舒服,舒服得很。”
“那就好。”基哥表露出了一种“过来人”的表情。
吃了点干粮,我们接着赶路。这里的路更加难走,不是人烟罕至,是人烟不至。所有的树都是参天大木,所谓的参天,就是你无论从哪个角度抬起头来都看不到树的顶端。
我们在茂密的树丛里举步维艰地穿梭着,还要受到巴掌大的蜘蛛、小臂粗的蛇,和各种不明动物的恐吓,真是行路难,行路难,难于上青天。
中午基柯咬住了一只低飞的鸟儿,基哥也用枪轰下了两只。我和梁倍倍齐声欢呼,中午又能吃新鲜的了。
只是水源并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幸好我们一直有带着水。
我们依旧走到了晚上八点钟才停下来,我打开地图看了看,说道:“已经走了四分之一的路程了,我们现在走到了这个位置。”我指着地图上那个打着三角符号的地方说道,这里是第一个打着三角号的地方。
基哥说:“这是什么意思?有宝藏?”
梁倍倍说:“不是,这是有大怪物的意思。”
基哥说:“不是吧?”但看他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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