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他身上有很大的酒气,似乎喝了不少酒~ W+(2/6)

觉得疯狂。

到底是随了她的意,她很美好,美好的让他爱不释手,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就像一个永不知倦的孩子在探索未知的世界。

那天他正好休息,没有课的一天很是惬意,她累惨了,连抬起手指的力量都没有了,他给她煮了面,她却说她不饿,她要睡觉,这一睡,她就足足睡了一夜,她本想第二天早起去买事后避孕药,却被他阻止了。

吃避孕药对她的身体伤害太大了,他知道她的月事一向很准,按时间推,昨天晚上是安全期,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孟暖对自己安全期和排卵期的计算比苏留白还要准,她知道,就算不吃事后避孕药也会没事。

那天的疯狂过后,她总是试图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每次和她做-爱,他都像经历了一场身心俱疲的磨难,一边抗拒她的诱惑,一边又忍不住接受她的诱惑。

以至于那段时间,他上课都不能做到十分集中,澳洲的一切教学都是英文,他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跟不上老师讲课的速度,而期末考核又快来临了,他不能让她继续任性下去。

回到出租屋,他几乎都是躲在次卧写报告看报告,写论文看论文,晚了就直接在次卧休息,离她远了后,学习效率有了明显的提高,上课的时候,也不是满脑子都是她了,他能做到正常的听课,正常的写报告写论文。

可他的这种逃避,对她来说,无疑不是最大的伤害,她每天都在自我怀疑中度过,是不是他已经厌倦了她的身体,是不是他已经厌恶了她的性格,还是他有了其他喜欢的女孩子,一个个疑问就像一座大山,每天都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终于有一天,在他从学校回来后,直接钻到次卧后,她也跟着走了进来,有些话,她可以忍住不说,可有些话,她不能不说,如果他不爱她了,那么她也要听他亲口承认。

苏留白从一堆厚厚的文件头抬头,她的眼眶又红又肿,看样子是哭过了,可为什么哭呢?

他慌张的想伸手去拉她,她却轻轻的躲开他伸过来的手,转身坐到床边,低着头绞着手不说话,看她这个样子,苏留白已经有些慌了,什么学术报告,什么学期论文,统统抛在了脑后,他从书桌旁走过去,与她并肩坐在床上。

他伸手想去楼她的肩膀,却再次被她轻轻的避开了,苏留白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蹙眉,伸过去的手不容许她再有任何的反抗动作,她扭动,没扭开,眼眶更加的红了,一滴接着一滴清泪从眼眶滑落。

苏留白叹了一口气,修长白皙的指腹覆上她的脸颊,将那一道道泪痕擦掉。

“哭什么?怎么最近这么爱哭,动不动就哭,不知道的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苏留白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奈,又带着许多宠溺,是的,他愿意宠这个小女人,不只因为她是他的女人,而是因为他的心里已经满满当当的都是她。

“你就是欺负我了,苏留白,我讨厌你,你凭什么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是小动物吗?我对你来说是不是可有可无,你知道不知道冬天的夜很漫长,很冰冷,你算过吗?你已经多久没有问我冷不冷,手脚是不是已经冻僵了?”

“你知道吗?整整两个星期,两个星期啊,是因为我太主动,所以你觉得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还是你对我已经玩腻了,你告诉我,我孟暖也不是玩不起的人,好聚好散这种事情,我都明白。”

那时候她岁数小,就算语气很凶,但是没有底气,尤其面对的是苏留白,其实她的心里很怕失去他,在澳洲这么漫长的冬夜里,她能够依靠的只有他的怀抱,和他近在咫尺的呼吸。

可现在,他却让她连这点依靠都觉得是奢侈品,她要的不多,从来都是他,可他呢?要的是什么,她从来都不清楚。

他那么优秀耀眼,只要随随便便动动指头,东西方的美女都会前仆后继的涌过来,她算什么,只不过是一个逃难到澳洲来,没有身份,没有学历,没有依靠的普通人。

她凭什么值得他珍惜,值得他爱护,她很自卑,最起码,在他的面前,她从没觉得自己优秀过。

“孟暖,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苏留白握着她肩膀的手加大了力度,她疼的瑟缩了一下。

他问她知道她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从醉酒交出了初夜,她就没想过他们会有天长地久,或许他们会有一段风花雪月的感情,但绝不会走到谈婚论嫁的那一步。

她不是对他没有信心,她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虽然他们的岁数还小,以后的人生还会有无限的可能,可她知道,她的人生绝对不会有他人生的一半精彩。

“我知道,苏留白,也许你觉得我很疯狂,对那种事情有很特殊的执着,可我只是想牢牢的抓住你,我有什么,能够让你对我的兴趣长久一些的,除了我这副年轻的身体,我一无所有,就算你嫌弃了,不想要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呢?不要总是让我这么傻傻的等,这半个月的每分每秒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身与心的煎熬。”

“我总是在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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