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谎言与地狱来人（2/4）

言自语的询问到。

灼亮的天谴神照亮了整个空旷的过道，像是碰到了什么值得叙述的问题。

“灵魂最终也会死掉的。如果真想保护住自己的容身之所，就要拼上你的灵魂，全力以赴。执着的，执念的，用尽一切心灵去摧毁轮回的征召。你若能做的只是如此。因为我们所流的血不同，我可以是鬼，是修罗，是罗刹，是魔，乃至所谓的神。唯独无法保持人类的身份。”阿卡特扬言到，丝毫不在意因为自己的言论有所困惑的赤瞳。

赤瞳丝毫不理解后面的字句所具有的含义。

“灵魂？”

“没错，灵魂即是意志。你的意志并非空虚，你是优秀的，注定了你有强大的力量。灵魂即是力量。但你是人类，人类无法拥有那种庞大的力量。”威严厚重的声音如同圣经般圣洁，也如同魔鬼般愉悦。

那种感觉让人欲罢不能。

“为什么？”赤瞳没有停下脚步，丝毫没有任何改变的朝着既定的方向走去。

“人类，是有着怪异可能得最强大的怪物，我的两次败北，不，应该说是三次。第一次败北，我失去了统治化身为光的力量，我如同烈焰般永远坠落。我从头再来，我被那个身为龙骑士父亲所指引。我得到了人的身体，最终我找到了她。”

阿卡特停顿了一下。

“命运之轮指引我，命运之轮摧毁了我的一切。”

命运？命运是什么呢？命运是大量因果无限的累加。

但当无穷的因果被推演计算的时候，一切都将在掌握之中。

“只有在我身为人的时候我才能拥有她，但只有不身为人的时候我才有力量保护她。”

威严的声音使得赤瞳丝毫听不出里头是否有什么悲伤东西的存在。

但她却觉得，处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人一定是悲伤不已。无法拥抱所爱，就像自己无法救赎自己的妹妹一样。

“命运玩弄了我，将我所爱之人投入我无法前往的地方。愤怒的我将它所推测的四个超越之物彻底的抹杀。原本可以复活月之意志被我永远吸干鲜血化作幽魂。理因永远遮蔽世界的神威永远的化为回忆。应当执行公正的天堂山彻底被封锁。永生的我将永远的死去。”阿卡特发出的声音所叙述的故事，让赤瞳不知不觉停下脚步。

“你会死吗？”赤瞳说出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询问。

但她立马就得到了身体里魔神的回复。

“会，永远的死去。我的会永远的死去。我的最终制御——无论是零式还是无限都将伴随我永远的沉眠下去。而与我的虚空与混沌会所结合的你会永远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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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帝都的三个使徒，在白天讨伐皇帝一战之后，便一直都处在帝都地，夜晚将三人聚集在一起。

换了新身体的布兰德，闭着一只眼的菲亚，依旧显得闲来无事一直低着头的雷泽。

菲亚有些疑惑的看了看雷泽。

雷泽回到这里之后已经整整一天都这样低着脑袋。

“雷泽，从早上争斗结束之后，你就有些魂不守舍。”菲亚看着身高足足比自己高出整整一个头的死色青年，撇了撇嘴角继续道：“难道你在后悔？”

“后悔？”

低沉的声音发出来，像是遇见了什么好笑的事情。

“我从不后悔，就算是暴君，那也是我一生唯一认同的王。”雷泽抬起头发出令人发毛的笑声：“就算因此将你们埋葬，我也要完成他的一切。这是我发下的誓言，在他创造我，背负我的业障时，我发下的誓言。”

扑通——！

哗啦——！

沉默的菲亚和虚弱的布兰德一同站起身，直视说话的雷泽。

“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菲亚，你不会忘记了吧？五百年前，你和威尔一起动的手。”雷泽并未抬头发出令人不爽的低笑，用充满威严的语气沉声说道：“五百年前，斩杀之王徒一分为二。守护帝国的古兰利，守护王的阿兹塔。五百年前，第九位使徒用自己的灵魂裂解之后创造了两个新的使徒，渴望拥有他的自私和渴望救赎他愿望。陛下的东西分出去太多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你是谁！？”布兰德皱起眉头，第四位一直以来都只是杀戮的代言人，甚至只是作为工具一般的存在，并不是第六位的诠释——大黑天之眼。

低头的雷泽不仅没有回答对方的意思，反而自顾自地说道。

“这一次的纷争你们已经没有必要出场了。使徒，就算我等是鬼神，我等全员，现在起都将没有机会出场。”

低着头雷泽抬起一只手，一颗眼睛徐徐睁开，猩红的眼瞳昭示着其存在。

“第六位已经和我合为一体。就在我去见他的那一瞬合为一体。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我与他同在，他选择了守护我们，连同过去与未来的两个死神一起。就算因此失去混沌的红莲或是虚空的冰花甚至失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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