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赵研的思想斗争(上)(1/2)

看完相册,尤其是自己与林阳恋爱时的照片,赵研的手指甲竟然狠狠地把自己的手掐出血丝来,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因为在她看来,那是爱,那也是恨,更加是爱恨交加。

放下相册,随即又从书柜里取出一本带有密码锁的日记本,那是她从上学就开始写日记的,而且这个日记本没有人知道除了赵研自己,而且密码也是大家都不知道的,而霍江炎更加是不知道的。

当赵研取出日记本时,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受伤了,摇摇头,随即按开密码,然后,按照自己设置的目录,找到了大学毕业后的日记,然后细细看了一番,里面她写了很多甜言蜜语,而且还记录下林阳当时的各种言语甚至和对她的忠诚保证,然而,实情却不是如此。

越看,赵研越难过,越难过,她越想看,人就是如此矛盾,按理不应该再看这过去的事情,可是却因为京和霍江炎的逼迫,让她不得不再次回忆过去。

当她看完那些日子里的日记本时,赵研已经是泪流满面,而手上的伤痕也是越来越多,然而赵研丝毫没有感觉到一丝痛,或者是心里的疼,代替了她手上的疼吧。

想了想,赵研又从笔筒里拿起了一支钢笔,随后写上了今天晚上的日子,而且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只来了这么几个字“去探监还是不去探监?”写到这时,她再次趴在日记本上无声哭泣起来,这对她来是一个难题,是一个极难选择的题,是根本没法选择的,可是她必须要找一个答案,因为京,更加因为霍江炎。

哭了五分钟后,赵研这才又把日记本锁了起来,随即再次放进书柜里,而从书柜里,又取出一张a4大的白纸,分别拿起两支不同颜色的笔,然后把纸先中心线对折一下,分成左右两个部分。

随即在左边,赵研用红色的笔写上“不去”两个字,而右边是用黑色的笔写上“去”一个字。

在“不去”的下边,赵研仍然是用红笔写,可是在写时,她犹豫了半天,最终只写了一个大大的恨字,而且还是红红的。

可是当写“去”时,赵研却写下了许多理由,如:京想念父亲了,毕竟六年没有见,这是可以的;京是林阳的女儿,这是不能否认的,这更加是实事;霍江炎不能带京去,因为他不是京的亲人而他是林阳的律师等等。

当赵研写完停下笔看时,意外发现,自己处处是为京和霍江炎考虑,除了“不去”那个地方才是赵研为自己考虑的,然而当写到最后,赵研发现那个“去”的理由竟然比“不去”的理由多多了。

赵研放下笔,把纸立起来,左看看,右看看,一付沉思的样子,似乎在思考到底要做什么。

而此时,京在自己卧室里,开心的给父亲写信,她相信妈妈一定能带自己去的,因为妈妈爱自己,更加爱霍江炎,甚至也爱自己亲生的父亲,这也是她想让赵研表现自己的原因。可是她哪里知道对于赵研来,林阳是她的一个受侮辱很深的人,对他既有恨也有爱,爱恨交加,这对她来就是一个两难之题。

远在外边的霍江炎似乎也察觉到一丝异常的味道,突然,他觉得自己和京如此来算计赵研,甚至逼迫她来看一个极不想看的人,是不是有点不近人情。

想到这时,霍江炎却坐不住了给老汶打了个电话,便追问老汶这事儿是不是自己的不对。

老汶听罢,苦笑了下,“你也真是的。你早了,我带京去不就行了,何必逼她呢?你这是爱她?你这是真正在让她成为‘双面胶’,你当时应该直接与我,而不是找她。”

“可是林阳想要与她道歉,还有林阳与真正在监狱里后悔了。”霍江炎有点不甘心。

“那么我问你,假如你爱的人,把你伤到心灵最脆弱时,后来那人因为某事而被关,而他只用一句‘对不起’,你会原谅他不?”老汶问道。

“我会。”霍江炎再次用他上次轻松回答赵研的口吻来回答。

“不,”老汶摇摇头,“如果换作是我,我是不会。江炎,虽你律师学得不错,而且你也没有亲身经历过赵研的那些苦苦的经历。所以,你是不懂,更加体会不到,但是我却明白,因为我学过心理学,也知道,当一个人受到最爱的人的侮辱时,她并不会表现而是还会装作若无其事,可是心里却压抑了很多东西。”

“她发泄出来不行吗?”霍江炎问道。

“这样吧,”老汶苦笑了,“例如一个当母亲的当着自己孩子的面甚至自己孩子的同学和老师的面‘你们在座的人都比我家孩子聪明’,这句伤孩子‘自尊’的话,你听了是何种感受?”

霍江炎愣了半天,突然明白了老汶的用意,伤了自尊,这个自尊,又如何让人能恢复,除非当时伤人的人能道歉,可是在当时并没有道歉,那个被伤了自尊的人心里就一直会压抑着,甚至隐藏着,让他们都以为那个人没受到任何影响,结果这个隐忍越陷越深,最终让那个人越来越沉默。

“你是赵研就是那个被伤自尊的人?”霍江炎沉默了半天,这才开口问道。

“可以是,她不仅自尊被人伤了,身体也被人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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