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19逼婚(2/3)
真是瞒得哀家好苦。”
“烈炎未曾及时告知太后,还望太后恕罪。”
太后淡淡一笑,道:“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哀家恕你无罪,只是这早有相交,却不知是何意思?”
太后魏国公两人言辞之间颇有影射和暗示,其实殷解忧对于所谓的清白和闺誉这东西,素来不甚在意,可被人如此可以的提点,谁又可以真正做到毫无芥蒂?
殷解忧冷冷道:“当然是字面意思,太后出生林氏大族,想必对这四个字理解很是深刻,不过,解忧与烈世子之间,和林太后与先皇之间的早有相交,怕是并不相同。”
若说太后只是影射和暗示,那殷解忧几乎是露骨的明示,太后脸色当即变得铁青难看,连坐在一旁安静看戏的皇帝,都忍不住多看了殷解忧一眼,她还当真是大胆,居然还在老虎的嘴上拔毛。
太后气的浑身颤抖,却用力压制住自己周身的怒气,“好,好,好!”
众人神色各异,却都没有人敢汤这个浑水,深怕说多了或者说错话引起太后的仇视,坐在上首的御千里依旧淡淡笑着,他本是无所谓,但见殷解忧居然如此直白犀利,原本深沉的眼眸,划过一抹亮光。
烈炎轻咳了一声,深怕别人看不到他唇角的笑容一般,微微笑道:“我与郡主相识于淮阳,同在师傅门下习艺,我为师兄,她为师妹,同门之情,兄妹之义,她的事情,我这做师兄的,自然是很操心的。”
众人又是惊奇又是意外,怎么也没想到,外出游学多年的烈世子会和养在淮阳的殷郡主是师兄妹,然而,震惊只是一瞬,莫怪殷郡主有如此本事,原来淮阳十年,并非什么都没做,只是韬光养晦,休养生息。
烈炎转向上首位置的御千里,笑道:“瑞王殿下的确是天底下难能可贵的人中龙凤,但我师妹殷解忧,也并非是无名之辈,若瑞王殿下真的对她有心,为何不自己争取佳人芳心,要劳师动众威压与她呢?”
若说胆大的,京中百官也见过不少,但如烈炎和殷解忧今日这般胆大的,众人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殷解忧才说过太后当年之事,烈炎就说出众人意欲逼婚的事实,搞得高台上的太后和魏国公等人脸色愈发的难看。
而姚本清这只老狐狸,却已然发觉太后势力早已不复当初,如今也作壁上观起来,懒得理会,只是看好戏。
这点名道姓的话语,御千里已然不得不接着,他容色淡淡,微微一笑,道:“烈世子所言真乃金玉良言,本王对郡主之心,京城之人,谁人不知?本王亦对郡主表明过心意,奈何郡主冷若冰霜,并不领本王的情,太后只不过是见本王用了心,所以帮衬一二罢了,何来威压之说?况且,当初答应考虑,也是郡主的意思,郡主若不愿,谁又能威压的了她?”
殷解忧简直想要为这个人的厚脸皮点赞了,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事实上他却是步步紧逼,其实威压二字这样的简单。
烈炎笑道:“是吗?瑞王殿下是几时与郡主表明心意,又是如何表明?我这做兄长的,为何从未见过,也未曾听闻郡主提起过?”
御千里虽然笑着,但眼眸却微微一眯,寒光迸射,“本王以为,这是我与郡主之间的事情,没必要搞得人尽皆知吧?”他对于烈炎这种和殷解忧十分亲密的口气十分的不愉快,这种不愉快,是一种霸道至极的占有欲,就同当初在猎场之上看到百里玉赠殷解忧云中雪月的时候一样,即便烈炎说的这样磊落,难道两世挣扎的御千里会看不出他内心最深处的想法吗?
烈炎不见生气,只笑道:“那殿下的面皮可是不薄。”
言下之意,御千里既然表明心迹,殷解忧并未有应承的意思,便是拒绝,居然还要请这样多的人来一步步的威逼。
御千里脸色微寒,“此事本事皇上亲下圣旨,若非念着殷郡主家门不幸,许她考虑,早已是定局,烈世子说话还是当心的好,欺君之罪,不是谁人都能领受的。”
烈炎凉凉道:“欺君之罪?皇上都未曾开口说些什么,瑞王殿下却一口一个欺君,我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御千里脸色一变,转向皇帝,抱拳道:“千里失言了,还望皇上恕罪。”
所有人的视线,终于落到了那一直没有什么存在感的皇帝身上,皇帝神色淡漠,似乎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闻言也只是淡淡道:“无事。”
“谢皇上宽仁。”
而坐在一旁的太后,却是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冷声道:“瑞王殿下的意思已经很明确,又有皇帝圣旨在前,郡主到底还有什么可考虑的?难道想抗旨不成?”
若说方才只是旁敲侧击的影射,那此时,便是明着逼婚了。
殷解忧面色愈发的冷然,一个只事空壳的太后而已,居然还敢如此叫嚣,她若不愿,谁能逼她?所谓考虑,也不过是因为菏泽莲藕的缘故,然而如今,菏泽莲藕依然是一个大问题,她可以拒绝,但以御千里的性子,只怕她再难拿到菏泽莲藕,然而,如今有所不同的是,百里玉对于菏泽莲藕的需要,比三个月前更为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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