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马厩山上的重大集会（2/4）
的话，我告诉你，我现在浑身就在抖个没完。”
“噢，发抖没什么大不了的，”尤斯塔斯说道，“我觉得我都快要吐出来了。”
“看在上帝的分儿上，我们还是不要再谈论这个话题了。”吉尔脸惨白地说。
然后他们就声不吭地走了两分钟。
“吉尔。”过了没多久，尤斯塔斯忍不住又说话了。
“干吗？”吉尔问道。
“如果我们在这里被别人杀死了，那么会发生什么事呢？”尤斯塔斯想到了个古怪的问题。
“我猜想，这样来，我们两个就都变成死人了吧。”吉尔漫不经心地回答。
“但是，我的意是说，在我们自己的世界里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们会不会觉醒来，然后发现我们又回到那列火车上了呢？还是从此就消失不见、杳无音信，再也没人听得到我们的任何消息了？或者，我们会死在英？”尤斯塔斯继续说道。
“我的天哪，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吉尔喊道。
“对彼得和其他人来说，如果他们明明看到我在车窗里对着外面挥手致意，可是等到火车进站以后，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我们的踪迹，那不是件非常古怪的事吗？或者说，如果他们找到的是两具尸体——我的意是说，如果我们死在英的话。”
“呸！”吉尔说，“这个念头是多么可怕啊！”
“对我们来说没什么可怕的，”尤斯塔斯说，“我们不应该在那里的。”
“我几乎希望——话虽这样说，不，我不——”吉尔吞吞吐吐地说。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啊？”尤斯塔斯急切地追问道。
“我想要说的是，我希望我们永远都不会再来。但是，我不能，我不能，我说不出口，哪怕我们都被杀死了。我宁可为了纳尼亚而战死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到家乡慢慢变老、变迟钝，或许老到走不动了还得坐着轮椅出门，然而到了最后，还不是样，最终难逃死。”吉尔激动地说。
“或者是被英的火车砸得粉身碎骨！”尤斯塔斯加上句。
“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呢？”吉尔不解地问。
“当那阵可怕的火车震动发生时，就是好像把我们扔进纳尼亚的那个大震动，我还以为那是次火车事故的开端呢。所以当我发现我们居然到了纳尼亚的时候，我真的是开心得不得了。”
当尤斯塔斯和吉尔在谈论这些事的时候，其他的人正在探讨他们的行动计划，他们现在已经感觉没有那么悲惨和痛苦了。那是因为现在他们满脑子都在想着当晚要采取什么行动，而不是想着纳尼亚将会发生什么事——想着它所有的荣耀和欢乐时光都已经结束——所有这类的想法都被暂且抛到脑后，搁置旁了。但是，旦他们停止讨论，那些念头就会跑出来，让他们再次陷入悲惨不幸的阴霾中——不过他们直在讨论着。当晚他们必须要做的事确实让金心愉悦，他很肯定的是，野猪、熊，很有可能所有的狗都会立刻加入他们的阵营。他也不相信其他的小矮人全部都会支持格里夫。再说，借着火光打斗以及在树林间进进出出都对比较弱势的方有利。到了那个时候，倘若他们当晚赢得了胜利，他们还真的有必要在几天之后迎战卡乐门的主力军队，在战争中牺牲自己的生命吗？
为什么不隐藏在森林之中，或者干脆前往大瀑布以外的西部荒野地带，像个逃犯样隐藏起来呢？接下来他们可能会逐步变得越来越强大，每天都有会说话的野以及阿钦兰人前来投奔他们，最终他们将从藏身之挺身而出，横扫卡乐门人（那个时候，这帮家伙早就忽略他们的存在了），把他们赶出这个家，纳尼亚王便可以再度复兴。毕竟，类似这样的事在王弥若兹的统治时期是发生过的！
蒂莲王倾听了金的全盘计划，同时想到：“但是塔什神怎么办呢？”他骨子里认为，金设想的这些事件都不可能发生，不过他并没有把这番打击士气的话说出来。
当他们越来越接近马厩山时，大家的动作就都变得格外轻柔。随后，场真正的树林行动计划开始执行了。从他们第眼望见马厩山的那刻起，直到他们全部都抵达马厩背面那刻为止，他们总共消耗了两个多钟头。这类事是没有办法完全且恰到好地描述的，除非要页又页地把每件事都详细记录下来，这段旅程从每个隐蔽点抵达下个隐蔽点之间的那段距离都是场冒险，在此期间，他们还要经过些漫长的等待，以及经历几次虚惊。如果你是个优秀的侦察兵或者名不错的向导，你就必定会了解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形了。大约在日落时分，大家全都安全地进入了距离马厩背后大约十五码远的片冬青树丛中。他们用力嚼食了些硬饼干，然后全部躺了下来。
于是他们就进入了极其糟糕难熬的等待阶段。幸运的是，孩子们躺在那里睡了两个小时，这样来感觉时间过得能稍微快点儿。不过当然啦，等到他们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且变得十分寒冷。更为糟糕的是，刚刚睡醒的时候口渴得不得了，却没有机会好好喝上回。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因为紧张和焦躁不安，身体有些颤抖。与众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