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通过马厩的门(2/4)
声音问道。
“啊,美丽的朋友,”珍宝安着她,用鼻子温柔地蹭蹭她,“别担心,对我们来说,或许这是扇通往阿斯兰世界的门,说不定今晚我们可以在它的餐桌上吃晚饭呢。”
泰坎利什达背对着马厩转过身去,慢吞吞地朝着白石头前方的个地方走去。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他脸傲慢地说道,“如果野猪、狗以及角愿意到我这儿来,恳求我的宽恕,那么我就会大发善心,留下它们的贱命。野猪将会前往蒂斯罗克花园的笼子中供人观赏;狗可以被安排到蒂斯罗克的养狗场去;至于角嘛,等到我把它的角锯掉以后,将会被派去拉货车;但是老鹰、孩子们以及那个身为王的人,今天晚上则必须成为塔什神的祭品。”
他得到的唯回答就是阵低沉的怒吼。
“拿下他们,勇士们,”泰坎利什达下令道,“畜生们通通杀死,两条的人要全部活捉。”
纳尼亚最后位王的最后战开始了。
让战斗陷入绝望的,并不是难以计数蜂拥而至的敌兵,而是敌兵手中的长矛。那些卡乐门人刚开始跟猿诡谲互相结的时候,并没有携带长矛。因为那个时候他们是个两个地进入纳尼亚的,乔装打扮成不惹是生非的商人,如此他们当然不能带着长矛走来走去,因为长矛可不是件可以藏匿的东西。而这些新来的卡乐门人定是稍晚些进入纳尼亚的,在猿诡谲根基站稳、势力强大以后,他们就可以公开地行军至此了。长矛改变了整个局面。手持长矛,你就可以在野猪的獠牙还够不到你的时候就把它刺死,也可以在角的角还触及不到你的时候把它刺穿,假如你身手敏捷,头脑灵活的话,这些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做到。现在,这些被卡乐门士兵平举在手的长矛正朝着蒂莲王和他的朋友们逼近。下分钟,他们都将为自己的生命而战。
或许你会认为,从某些方面看来,选择拼死战也并不是那么糟糕。
当你充分运用全身每寸肌肉的力量,低头过指向这里的矛尖,纵身跳过指向那里的矛尖,时而前冲,时而后退,有时还要不断地旋转绕圈时,你就会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半点儿时间去感觉恐惧或者悲哀了。蒂莲王明白,到目前为止他对其他人马都已经爱莫能助了,他们命中注定难逃死。他隐隐约约看到野猪倒在了他的某侧,而珍宝正在另边勇猛地战斗着。他用只眼睛的余光瞥到,事实上也不过是恰好勉强看到,个身材高大的卡乐门人把揪住吉尔的头发,不知道把她拉到哪里去了。但是他很难去考这些事,他没有太多的力去分神。现在他心只想着,要尽可能地为自己即将付出的生命换取昂贵的代价。但是最糟糕的是,他没有办法继续坚守最选好的阵地,也就是白石头之下。个人同时与十几个敌人作战,必须尽可能地抓住任何个他能够把握的机会——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看到敌人露出没被保护的膛或脖子,就必须马上飞身冲过去砍杀。而刚挥舞了几刀,就会使你离你出发的地点相当远了。蒂莲很快就发现自己越来越往右偏离,离马厩越来越近。他脑子里有个模糊的念头,远离马厩是有些正当的理由的。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记起到底是什么原因不能靠近马厩了。不管怎样,他现在已经身不由己,无计可施。
突然,每件事都立刻变得非常清楚了。他发现自己此刻正在跟卡乐门的泰坎作战。篝火(剩下的残余火焰)位于他的正前方。事实上,他现在几乎就在马厩的门口打斗着,而现在,马厩的门是敞开的,还有两个卡乐门士兵在门口守着,准备在他踏进去的那瞬间猛地把门关上。他想起了所有的事,而且他也意识到了从战斗刚开始时起,敌人的意图就是要把他慢慢逼到马厩那里去。当他在考这件事的时时,他仍然在竭尽全力与泰坎全力拼杀。个新的主意在蒂莲王的脑海里浮现。他丢掉他的剑,在泰坎挥砍着的弯刀下方朝前猛冲过去,双手抓住敌人的皮带,直接将对方俘获到手。随后,他自己向后退去,进到了马厩里面,口中大声喊着:“进来吧,亲自跟你的塔什神会会面吧!”
随着阵震耳聋的巨大声响,就跟当诡谲被扔进去时样,地面开始摇晃震动,发出了道令人目眩的耀眼光芒。
马厩门外的卡乐门士兵们都激动地高声呼喊:“塔什神!塔什神!”随即砰的声,把门关上了。如果塔什神想要他们的首领,那么塔什神定会留下他的。至于他们自己,无论如何,都绝对不想跟塔什神碰面。
有那么两分钟,蒂莲王不知道自己身在何,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他竭力稳住自己的身形,眨了眨眼睛,环顾四周。马厩里面并不像他所预料的那么黑暗。此刻他正置身于耀眼的光芒之中——这就是他会眨眼睛的原因。
他转过身来朝着泰坎利什达看过去,不过利什达并没有看他。利什达在大声哀号着,并且在那儿指指点点,然后,他将自己的双手伸到面前,脸朝下直接栽倒在地。蒂莲王朝着泰坎刚才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立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个可怕的身影正朝他们走过来。此刻,它的身形看起来比他们在塔楼附近见到的时候要小得多,然而依然比人类的身形要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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